1.概括来说:首先是生物形态和人类学的社会空间倾向于超越这种直接性。但是,没有任何东西完全消失。 也不能单纯依据痕迹,记忆或文物来界定什么。社会空间的先决条件在这个空间中有自己独特的持久性和保持现实的方式,初级性质可能会持续存在,尽管是获得的虚假的方式——见证城市现实。
2.建筑构造的任务是描述、分析和解释这种持续现象,它是一种包含和试图重新组合由民族学,人类地理学,历史和社会学等学科的方法。在空间实践中,生活、感知和构想的主体是聚集在一起的,空间的品质有自己所特有的根源,及时最终这些被分解或者是搁置,历史遗留下的沉积物也是自然的,合格的。
“建筑”的决定因素以及他们所理解的空间,在社会中持续存在但不会完全消失。这种潜在的连续性并不仅仅存在于空间现实中,也存在于表征层面。
3.知识的对象是空间的表征与表征空间之间的分裂和不确定的联系。表征空间及其伴随的意向比如神话故事,形成了所谓的“文化模式”。
比如古罗马人的神话和对于天空的描述,表征空间传承的至今,绘画、雕塑、建筑吸收并继续利用这些资源。
现有形式通过“历史”中介直接返回即时性的过程,是对最初形成过程的逆向重复。表征空间和它们包含的象征系统之间的冲突并不罕见。城市的空间也呈现两个方面:一方面,它充满了神圣或诅咒的地方,致力于男性的原则或女性,丰富的幻想或幻想;另一方面,它是理性的、有地位的、官僚的,其的纪念性被各种各样的信息交通所削弱和遮蔽。
什么是艺术的幻想?从现实中走出,从空间的表象,到进一步的自然界,进入符号,进入表征空间。
4.城市的发展中,资本主义社会不再对住房元素通过古迹进行整合,住房从宇宙的自然空间转变为家庭单位,家庭单位通过生殖性联系在一起,为了和通过广义的复制的目的重建自己。
基于社会关系的破坏程度上,生产关系的复制仍在继续,家庭生活,日常生活的象征空间保持振荡。
“熟悉的”日常实践不断地从空间的表现到具象空间(自然,生育)。社会对空间的控制确实沉重地压在了那些对日常生活熟悉的消费者身上。然而这种熟悉原本就是错误的感受,是权利的影响下的一种虚假的满足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社会空间可能会被描述和解释。
1.符号和象征是被广泛讨论的主题,但是它们很少被理智地讨论。即使不是所有的符号都具有实质性的具体存在性,但却没有象征任何东西。从根本上来说——绝对空间是一个相对的方面。它的起源就是农牧空间的一部分,或者是游牧民族或半游牧民族。当征服者的作用赋予在空间中时是自然、神圣的,它的神圣性来自于自然力量。尽管是因为政治权力将该地区置之于自然背景之下。
然而只有在正确的历史条件下,在这个有机连贯的核心是空间的中心。大部分情况中,政治和宗教中心都在城乡之间。这个城镇与周边城市有一种共生关系:首先是作为一个抽取农村社会剩余产品的实体,其次是赋予行政和军事能力提供保护的实体。而在游牧民族中,城镇一直难以控制。城邦开始成为一个固定的枢纽中心,从这一刻开始,原有空间似乎就受到了秩序的束缚。包括自然和神圣,以及地球的邪恶和善良力量。作为城市所有成员之间的纽带,绝对空间凝聚着或者似乎总是隐藏着)所有的分散力量。
死亡的力量与生命的力量是相辅相成的,公民的统一将生者与死者联系在一起。因此,绝对空间也是死亡的空间,也是死亡的绝对权力空间。墓葬和墓碑属于绝对的空间,在它们的双重层面上是形式的美和恐惧。
在每个社会中,绝对空间不是在智力想象,而是身体通过持续的情绪测试传达的意义。这个空间是“活的”而不是想象的,它是一个表征空间而不是空间的表征;它一开始就概念化了,它的意义就消失了。
绝对空间是一个高度活跃的空间,是对社会能量和自然力的容器。绝对空间有三个层面的维度,表面,高度,深度,尽管它们不与抽象空间的维度一一对应,抽象空间仍然保留着它的本质特征。在神话的基础上,它产生了时间和周期,因为它体现了所有的地方,并且有着严格的象征意义。
在空间领域中,“主体”或“自我意识”的意识——需要形式。祭司的阶级总是支配着绝对空间,将神圣的空间奉献给了神。坟墓的除非是给帝王使用, 否则仅仅是出生,死亡或遗忘的空间。
绝对的空间,从定义上来说既是宗教的也是政治的,意味着宗教制度的存在,使之成为两种主要的认同和模仿机制。 这些注定要成为想象和反思思维的心智范畴,首先以空间形式出现。 绝对空间的物质延伸是凭借这些过程而发生的,为祭司阶层的利益和他们所行使或服务的政治权力而产生的。
3.所谓的“绝对”的特征需要一个确定的标记,因此,它生成表象。这样的形式是宇宙的微观世界:正方形,圆形或球体,三角形,十字架,一个被神的原则所占据的理性的体积,等等。
在西方,绝对空间呈现出严格的形式,它体现了简单,规范,有条理的原则或连贯的稳定原则,是在政治宗教的旗帜下运作的一项原则,同样适用于精神和社会生活。 这种假定的物质形式成功地实现了自然和理性的平衡。
绝对的(宗教和政治)空间是由神圣的或被诅咒的地方组成:寺庙、宫殿、纪念或墓园,以某种方式享有特权或地位。因此,许多地方都受到禁令的制约。在极端的情况下,这些地方可能仅仅是暗示,例如石头,或者是一个柱子,它的垂直性赋予了空间上的一个点。然而,更常见的情况是形式是受限制的,由一个周长划分,并以一种指定的、有意义的形式(正方形、曲线、球体、三角形等)进行特征描述。
正在考虑的社会中的一切事物都处于这样的状态被感知和解释。因此,绝对空间不能被理解为一系列的地点和标志;因此,要以最根本的方式解读它。确切地说,它确实是一个空间,一次又一次地区分精神和社会,它涵盖了有关群体(即我们现在的目的,城市国家)的整个存在。
秘密空间完全由它主导的空间秩序“揭示”。事物本质上是政治性的,存在于宗教的象征意义上。在西方文明的开始,时间包含了空间代码,反之亦然。只要时间和空间不可分割,我们就可以合理的寻找依据来解密当时的空间代码。
在西方文化的黎明时期,但丁处理了深度(地狱)和高度(天堂)的主题,尼采对他的一些描述进行了修正,阴影与光明之间,恶魔与神圣之间的二分法的推动,一直延续到雨果的崇高花言巧语。空间与语言之间的这种关系确实经历了一些尚不为人知的变化;在哲学家中,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中,把Mundus作为象征,作为神话。
空间的精神分析是伴随仪式和神话在想象“历史”的过程, 而不是一个理性的分析。这样就产生了引起西方社会及其意识形态的空间(社会)和心理上的约束——法律的概念,以及遗产和法律和道德的概念。父权对母性的法律的强制推行,将抽象提升为一种思想的等级。父权通过石头上的法律,转变为力量。从母性的原则(在亲属关系中保持其重要性)到亲子关系的转变,意味着建立一个特定的精神和社会空间;随着土地私有制的兴起,需要根据抽象的原则来划分土地,这些原则既可以支配财产,也可以支配财产所有者的地位。
罗马提出:世界(orbis)即罗马(urbs)”的观念。公民们的想法是,这个城市构成了他们对整个世界,整个世界的空间的代表。将世界想象为在他的城市中体现和描绘的秩序。而其实罗马的建立是以一种明显的仪式方式进行的。
罗马所提供的是一种形成(或产生)空间的形象。具体来说就是权力的空间。政治空间不是单靠行动来建立的(物质暴力产生一个地方,一个法律秩序,一个立法):这种空间的起源也预先假定了一个实践、图像、符号,以及建筑、城镇和地方社会关系的建设。
总之,罗马的这些方面和精神是我们可以分析辨别的:
1.空间的实践,双重的特征:公民和政治中心
2 .空间的表征:圆形(拱形)的象征和严格的网格
3.表征的空间,二元性:绝对男性原则和被否认的女性地位
在世界的秩序,城市的秩序和房屋的秩序之间达成了一个统一,这三个层次是由物理空间,政治空间(城市它的域)和城市空间(也就是在城市内部)。这种统一既不是简单的,也不是单一的,而是组成和比例的统一,一个假定的差异和等级制度。同样的道理,知识和权力,社会理论和社会实践,都是相辅相成的。
所有的历史社会都削弱了女性的重要性,限制了女性原则的影响。女性的社会地位受到了限制,就像她们的象征和现实地位一样——事实上,这两个方面在空间性(空间实践)方面是不可分割的。因此,地下世界并没有消失。在白天,仪式和神话故事在图像和符号中讲述了社会空间中发生的事情,宙斯和理智战胜了冥冥中的力量。但是在地狱的深处他们战败了,希腊人走向他们文明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