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證明與偵測中國資訊戰對台灣的入侵與威脅
講題：如何證明與偵測中國資訊站對台灣的入侵與威脅
講者：沈伯洋（Puma）
時間：2019年4月22日
地點：台大霖澤館1301

大家好，因為這個新的標題，設定成如何證明，看起來比較學術性質，今天的內容會放在螢幕上。

可以分成兩個脈絡，中國怎麼跟台灣啟動戰爭，跟台灣如何應對。

俄國相對是較為好追蹤，中國歷史以來就比較容易放長線釣大魚，2015年之前中國的戰爭打得很散漫，像王炳忠這種人也可以被抓到，滲透的手法是不齊的。

俄羅斯2016年的成功給中國很高的啟示，畢竟中國比較霧裡看花，模型如何畫出來我會先介紹俄羅斯的模型，也是美國不斷研究的模型，藉此比對中國滲透的邏輯，跟台灣可以應對的方式。

先從俄羅斯開始講起，一開始不講美國如何整理中國的滲透，現在台灣本地對中國的了解是零，而美國對中國的研究是非常散，他們只暸解中國如何滲透美國，不了解中國如何滲透台灣。

美國應該有跟台灣政府去問，發生什麼事，美國國務院今年撥出1000萬美金給台灣的公民團體，希望我們告訴他們中國怎麼滲透台灣，一個團體最多可以拿到60萬台幣，希望我們可以在6個月內花完。

在這研究當中，美國對此很感興趣，我們一群人很常開讀書會，有研究戰爭、社會學、經濟學、資安，我們會互相比較去發現問題，然後大家就把文獻丟出來，我看完覺得非常不妙，跟公民團體報告，所以會到處去演講，但其實這由來已久，但每個人都研究其中一小塊，目前我們希望可以培養種子講師在全台各地演講。

一開始跟大家說，中國對我們的攻擊，跟國際情勢有關，跟軍事、中美貿易戰、解方軍編制有關。而在投票行為上，行為經濟學也是顯學，基本上對於如何運用一定推力去讓人做出選擇上的改變，像是在資訊爆炸的時代，有個比較差的和次佳的候選人，大家會選擇次佳的候選人，有關於選民的耐心，資訊接收的可能性多高，也會運用在資訊戰上，讓大家對於選擇有困難。加上商學院對於TA的分類，一開始把人分成76種，現在可以分成3000多種，像是韓國瑜選舉時被說像蔣介石，但又可以像陳為廷，這蠻好笑的。但現在其實看中天新聞看五個小時，有人就會覺得韓國瑜還蠻不錯的，但基本上就是把行銷學用在讓人選擇去投票上。但基本上就可能透過民主的開放性，滲透我們讓我們去選擇投票。

混合戰，中國很早就有叫做超限戰，因為民主國家有開放性，比較容易去滲透，因為我們都說要有多元的聲音，而因此不會被壓迫，然後來混肴戰爭和和平的線，明明已經發動戰爭，但讓你感覺不到戰爭。非軍事力量戰八成，軍事力量佔兩成，例如破壞金融體制、資訊戰，資訊戰只是整個戰爭體系的一個小區塊。淡江大學戰略研究所有做一些資料，但可能跟我們的立場有些不一樣。

烏克蘭現在戰爭進程發展到第三、四進程，台灣也差不多。台灣現在是被境外假新聞滲透最嚴重的國家，台灣是0.26分，第二名才0.1多分，而且這只有境外，不包含中天（中天也可能算境外？）總之是蠻嚴重的事情。他是看國內有什麼衝突，然後讓衝突去激化，然後再以和平的角色出來說要幫助大家，就例如像和平協議的角色。

烏克蘭大多是用媒體做進攻，俄羅斯的戰法厲害，例如在愛沙尼雅，從3%的支持率一次就拉到40％。

假設今天做一個假新聞，那政府做打假，假新聞最希望你去打假，他就可以說，這個台獨份子去放炸彈，他就可以出來說放別的東西，他不斷去做澄清，然後你就又會去打他，這樣就可以把新聞炒高。如果著重在假新聞那塊，就會把所有的能量放在NCC。

例如「黨產會連孤兒院都不放過」的新聞，我們就會有怒火，或者「國民黨騙黨產連孤兒院都不放過」又會讓另一群人生氣，那不知道如何打假，就會讓焦點被模糊。

俄羅斯一開始針對美國的大選大約做了五年的資訊戰，為了影響最後的大選。藉由他的刻板印象操作去影響他的投票結果。最好的方式是去建立新的機制，最後半年去做不實新聞和假新聞。俄羅斯一開始是做IRA，大約600人在工作，在大樓裡不斷的打東西，他是政府用外包的方式，他先去target去激起美國的對立，也就是說他不會支持特定的候選人，而是去激起對立，俄羅斯那時候在美國選舉前，發放說投票前去聽Michael Jackson的歌，他就做了這樣的圖，要有Line群組和Facebook粉絲專頁，他們在做這樣的圖之前，研究能引起美國的對立就是黑人問題、LGBT、槍枝等。

他們先利用購物網站，這在台灣也很常見，例如蝦皮有買千送百，下面會有很多圖像，那一個個banner有各式各樣的方式，球鞋隨機的方式可能會正放、反放、一雙或兩雙，購物網站會測試消費者喜歡怎樣的圖片放法。就像Facebook一開始有五種藍色，那時候也是測試消費者的喜好。當時俄羅斯就是用沙發的圖片去測試黑人的喜好，去決定要用什麼標題和icon，這是所有資訊戰該做的，就是蒐集個資。他可以做更多的是滑鼠的軌跡，在每個圖片停留多久，這連手機逛滑多久，才可投精準的喜好，但這如果被中國政府擁有，中國國安部的網軍，這幾年不斷攻擊健保、監理處，這對軍事價值沒意義，但這對資訊戰很有關係。

總之他們蒐集並開始創假帳號，Facebook, twitter, instagram有70多個帳號，像之前的中肯小兔，雖然粉專被關掉了，管理員可以定位他就在長沙。

他們創這些帳號，唯一的目的就是講黑人議題，就像我們的爆料公社，他就去發那種白人警察打黑人的影片，當時有一個運動是Black Lives Matters，那是俄羅斯做的，多半是造假的影片，有些名人就會去轉，就散播出去。例如我今天發文，館長轉了，那可能就會轉出去，用把每個同溫層的節點找到然後打破，才有辦法破出去。

中國的內容農場如何透過我們的節點傳出去，中國目前的兩個帳號可以抵俄羅斯的50個帳號，這是美國智庫的報告。他們在做這件事比俄羅斯還精確。

後來他們越做越多，他們後來真的去成立每個州的黑人熱線、同志熱線，他們開始做類似長輩圖的東西，或者幫黑人找工作，所以會越來越信任這些粉絲專頁，粉絲就一直增加到百萬。後來他們還顧網路的寫手去講故事，講黑人的小農種了什麼東西，所以講要買他種的小麥。某程度上如果你是一個人權團體，你會覺得他在做好事。

接下來他們開始做一些比較不好的事，發「I didnt believe the media.so I became one.」去攻擊，然後開始發CNN是假消息，讓大家不相信主流媒體，但真正的假新聞是最後六個月才出現，他們真實去發動社會運動。他們發生一定新聞就去吵熱議題，他們要確實每次都去動員人出來，然後他們就發動五到六次社會運動。

最後半年才真的出現假新聞，前面已經滲透完畢。例如說希拉蕊是複製人，用台灣的脈絡就是藍綠一樣爛，那篇希拉蕊是複製人有百萬的轉發。用陰謀論的方式，讓你去懷疑現在主流的媒體和人物。然後跟大家說不要出去投票，所以造成20年來美國黑人投票率最低的一次。

最後還有一步是抹去足跡，才會讓被操縱的人不會被發現。因此，這些帳號在選舉後活躍程度是選舉前的兩倍。中國的網軍是，中央、省級都有網軍，每一個網軍彼此連結很低，所以會有漏點，例如韓國瑜的抹去足跡，就不該讓韓國瑜這麼早進入中聯辦，這後面再講。

但不要因此認為俄羅斯在支持川普，但其實川普的團隊跟俄羅斯完全沒有證據有連結，沒有連結也沒有金流，俄羅斯現在網軍又再繼續打川普，資訊戰他沒有要挺同，他只是要讓你這個國家越亂越好。例如我們挺同方和反同方，他們就同時加入去吵架。

俄羅斯克里米雅公投，他們做了一支假影片，說烏克蘭政府說克里米雅人去死，假影片是常用的手法。影片裡的小女孩都是同一個。像台灣的統促黨也有同一個演員。這有時候都是連結的，像愛國同心會會去騷擾法輪功，但其實真正去騷擾法輪功的是個體戶，他們會排班來騷擾，但每年有幾天不在，保全就跟我說他們去中國。

### 中國滲透台灣

要了解解放軍不能看台灣的文獻，因為台灣研究的人很少，研究的人又跟我們立場不太一樣，所以主要是看美國的文獻。在2013年是中共攻台的解密，就有提到用網路的心理戰。

中國的Model，主要美國無法了解侵略，因為語言差異，因為沒有人研究這件事，現在像是入侵最嚴重的是澳洲，像是無聲的侵入，像是紅色滲透有講一點中國如何滲透台灣，他們都很想知道台灣怎麼被滲透，但我們都不太知道。因為語言相同，中國很容易在台灣找到在地協作者，我們無法區分開始藍色還是紅色，中國在台的資訊戰可能比俄羅斯更快，透過公廟系統與里長，或者做同姓交流，公廟系統主要需要錢，一個是跟台商拿一個是跟拉斯維加斯拿，跟台商拿錢就會把中國因素導入。例如妙天說退休金可以兩倍，那這件事其實從公廟和里旻爬山的耳語，再透過妙天加持就可以讓人相信。

但我認為買粉專這件事，不是中國政府做的，但是是中國做的。但為何有人用這麼低的價格，三月初美國刪了300多個中國的粉專是一個原因。中國的AI和網軍，作息都是10點到12點，13點到三點，有時候推文順序都一樣，這要講好IP還集中在同一個板，很難說不是網軍。

美國在看中國的滲透，主要是統戰部，還有和平統一促進會，跟中國海外的學生會聯絡，還有海外華文機構的收購很明顯，收買各大報的記者，報導對中國有利的新聞，也透過富商收買政治人物，然後在各地都有和平統一促就會。台灣的滲透狀況領先美國十年。

美國智庫陷入迷思，是中國在各國的目的一定不同，上週最新的報告，是中國已經參考俄羅斯2016年的模式。

### 解放軍的攻擊

每一次的攻擊，都可以看到攻擊模式是一樣的，因為港獨跟藏獨的人已經被逮捕了，依照我們現在購物網站能蒐集的資訊已經很完整的，解放軍被逮捕的人說對港獨跟藏獨的資訊已經蒐集的差不多了。新疆三個月前阿拉伯的國家都站出來，但兩個禮拜前，都站出來說中國政府都沒有做錯事，如果國際輿論有給壓力，但一樣信仰的夾卻站出來說，贊成中國的所作所為，我最擔心的是，10月以後記者不能進入新疆。器官通道，原則上我最怕阿拉伯人活的越來越長壽，因為我是清真的人，我就會比較想要清真的器官。器官移植一直在白領犯罪是最嚴重的事。

解放軍目前以竊取個資作為前提，大公司設為黨部，例如阿里巴巴，有些公司會有CCTV，跟大公司分享技術已經越來越緊密了。有個新的研究顯示，中國跟大公司的所有公司的列表，讓這些大公司來台灣蒐集資料。例如像雙子星，他就是在收買國外華文媒體最主要的買主，他也買香港的媒體，他可以以債轉股，轉給中國。雙子星就會變成內容農場的集散地。

中國的大數據很強，台北大學的研究所兩岸交流非常頻繁，請到犯罪學者是做AI，他就跟我分享他做哪些事情，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會覺得他在洩漏機密，他回去之後我就把微信刪掉。現在AI操控主要在寫維伍耳族的語言，這樣就可以抓到訊息，可以直接定位，蒐集恐怖攻擊資訊。中國人臉辨識要拍六張照片，他現在還在幫忙中國寫走姿辨識，他們現在連菜刀都是實名制，例如會覺得在新疆走太快，可能覺得你會做恐怖攻擊，他就說現在新疆犯罪率是零，這是很可怕的事。

中國很會攻擊人，但防衛機制做得很差，很容易有資訊外流。中國對內的緊縮已經可以用在對台灣的上面，但這不會用在美國上，這也是為什麼美國的研究不好用在台灣上。

中國現在行銷公司，網紅2600美元，煽動是20萬美元，毀掉記者是6萬美元，還有操縱輿論是40萬美元。中國的內容農場是家族企業在經營，因為你要操作輿論，透過家族是很容易，中國有幾個家族，裡面有八個人，這八個人有四個人在韓國瑜交流粉絲團是管理員，我作夢夢到的。他們需要藉由大量地外包，丟一百個出去，就需要家族企業去做確切的命令指示。

2017年台灣的選舉，國民兩黨的內容農場，和新聞都是同步，但這時候在上次選舉，內容農場是先行，可能是內容農場先炒侯友誼失敗，然後再吵韓國瑜。中國有越來越多的產業幫中國政府作輿論。Android手機很多時候會裝到中國的天氣軟體，然後必須把APP定位打開，中國就可以拿走你的定位資訊，而且那可以一看製作就是中國的，一開始他們針對藏獨和港獨的人攻擊，就是用地圖做攻擊。只要知道你的定位，就知道你有沒有外遇。

例如關西機場最早是蘋果報導的，然後是抄觀察者網的APP，那是中國的東西，然後中間花的人力是很少的，他只花一點人力卻可以造成台灣這麼大的傷害。

那回報假新聞發的時間點，藉由什麼路徑，散佈的模型去畫出來。去定義disinfo，把模型抓出來，去追內容農場，把真人去做定位追蹤，再跟解放軍的編制去做比對。DFRLab他們專門跟臉書做合作，行為模式有轉換，有不真實的行為，是可以直接檢舉拿到，如果我們把模型做出來，可不可以比照其他國家標準，也幫我們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