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   花開至荼蘼,春日盡了。暮春花殘之際,明是柳絮的你何故裝作荼蘼?本是一樣的美麗,一樣的白潔,可你偏要化作荼蘼沾染酒色,成了酴醾。喝得爛醉,雨打落地,再也飛不起來。無法顛狂,無法自在,只能化作香泥,隨春而亡,再尋不著痕跡。   他說,我對你有說不盡的故事,可我知道,怎麼說都無法改變你當年劃下的句號。數十篇轉為數百篇、數千篇之時,那些話語還是只能躲在兩卷本紀之後。太匆匆,大業十四年而止,你也斷在了四十九歲。逢九有變,陽盡為陰……這是為何你毫無作為嗎?   月觀天象你究竟看到了什麼?是天命不在你還是你命不久矣?讓堂堂七尺男兒願意居在江都宮內不聞世事,還笑著說:「貴賤苦樂,更迭為之,亦復何傷?」為何要看開呢?這不是屬於你的荒唐氣派,它斷在了哪日也不曾知曉。是隨著多次親征無果而心死嗎?還是關隴集團一觸即發?想著歸不去的大興,只能隔江眺望那山那水那花。   被叛軍所弒是你所看見的嗎?自備毒酒卻喝也喝不著是你所知的嗎?你無法看見,你無法預知未來,一切身後之事你都無法知曉。只能好奇你是否對這命運心甘。   最終他們譏笑你於今幾乎屍骨無存,再寒酸的陵寢也被考古成了博物館,在日光燈下展示著。打著光的你可否算是一種光宗耀祖?僅存著兩顆牙也不得安眠,橫眉冷對千夫指……我想你應該不只冷對,如果你身體還全肯定是爬起來毆人吧?連不知你如何死去的人都想對你噴幾句,亡國之君就如此不堪嗎?「君子惡居下流,天下之惡皆歸焉。」在你身上也如是嗎?時間阻隔了我,無法看見真實的你,可我只想問:   「酴醾啊酴醾,何時春再來?」 --- ## 嗑藥時間! >我:你爬起來毆人嗎? 英:會(大凶),不會(吉)。 我:你對哪邊比較有意見,碎嘴你的人還是我? 英:碎嘴人(大凶),你(吉) 我:你不喜歡變態ㄇ? 英:對(大凶),不對(大吉)。 我: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對吧? 英:對(吉),不對(大凶)。 這是一種修成正果ㄇ(?) ~~不清楚但我想叫英仔老婆。雖然底迪覺得我就是變態好可怕。if 底迪是我夫婿,英仔是我老婆,底迪是英仔的老公的老公。底迪強烈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