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亡與生命手記：關於愛、失落、存在的意義
A Matter of Death and Life: Love, Loss and What Matters in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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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5/23 死亡與生命手記：關於愛、失落、存在的意義 *by Irvin D. Yalom/Marilyn Yalom/鄧伯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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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p33.~p36.*
<font color="#5482A9">◆</font> p27.悲傷，是我們為敢愛所付出的代價。（Mourning is the price we pay for having the courage to love others.）
<font color="#5482A9">◆</font> p35.歐文在他一九八〇年作品《存在心理治療》書中寫道，人生少些遺憾，比較容易面對死亡。回顧我們長久的共同生活，的確沒有什麼遺憾。但說到忍受今天日復一日的肉體折磨，卻又絕不容易，想到行將行將丟掉彼此，自也難以釋懷。我們該如何與絕望對抗？又該如何有意義的活至最後一刻？
### 1. 保命盒子 *P37.~P49.*
**亞隆**
<font color="#5482A9">◆</font> p42. 兩千年前，塞尼卡說：「不懂得生活的人，不可能為死亡做好準備。我們別無選擇，定要充分地活出來才行。」尼采，最具爆發力的警語造句家，說，「活得安全才危險。」這又讓我想起他的另一句警語：「有人死得太遲，有人死得太早。要死得其時。」
<font color="#5482A9">◆</font> p42. 尼采另一句警語：「所有完美、成熟的人，所求者，一死而已。唯有還沒成熟的人才企望活著。所有企望活著的，無非企望成熟、歡樂、追求 - 追求更遠、更高、更輝煌。」
<font color="#5482A9">◆</font> p48. 尼采的一句話掠過我心底：「心理起了自殺的念頭，反倒是極大安撫：就這樣，有人熬過了許多個黑暗的夜晚。」
### 2. 臥床病人 *P50.~P60.*
**瑪莉蓮**
<font color="#5482A9">◆</font> p52. 一個人活著並不是只為了自己，還有別人。
<font color="#5482A9">◆</font> p55.我和我兒子里德為我們二〇〇八年的書《美國人的安息之地》拍攝墓碑時，上面的悲鳴讓我心有戚戚。其中一則至今記憶猶新：『身後活在人心，是為不死。』
<font color="#5482A9">◆</font> p56.《哥林多前書》保羅把仁慈擺在第一位，應該謹記在心，因他提醒我們，愛，亦即善待別人，同情他們的痛苦（雖然後面批判女性不該講話等......）
### 3. 覺察無常 *P61.~P68.*
**亞隆**
<font color="#5482A9">◆</font> p63. 凡寫回憶錄的人都知道，記憶並不可靠，是難以掌握的。
### 4. 為什麼沒去住安養院？ *P69.~P76.*
**瑪莉蓮**
### 5. 決定退休的一刻 *P77.~P83.*
**亞隆**
<font color="#5482A9">◆</font> p83. （亞隆有次忘記與個案的約定，因而匆忙回想，並說明自己年事已大，對於此次見面很抱歉，並表示不收費。結束後，並發了一封電郵給她）她回信說：「在過去幾次會面中，您的好心特別令我感動：借我三十美元搭計程車去機場，因為我身上沒有美鈔。另一次，是在結束時容許我給您一個溫暖的擁抱。最後一次，不收我的費用，現在又給我一封動人的道歉信。這都是常人之間的對待，不太像是治療師與個案的相處，這讓我有了很大的不同。令人開心的事，縱使知道我們錯了（身而為人），卻可以把人做好，出之於真誠與好心。」
### 6. 挫折與希望 *P84.~P92.*
**瑪莉蓮**
<font color="#5482A9">◆</font> p92. 想起《傳道書》的話語：「凡事都有定期......生有時，死有時。」
### 7. 重溫《凝視太陽》 *P93.~P106.*
**亞隆**
<font color="#5482A9">◆</font> p98. 著作《凝視太陽》的開頭引用米蘭・昆德拉(Milos Kundera)的話，「死亡最可怕的不是失去未來而是是失去過去。事實上，遺忘本身便是一種不斷在生命上演的死亡形式。」
<font color="#5482A9">◆</font> p99. 羅洛・梅，他表示，多數的焦慮都是緣起於害怕被人遺忘，「虛幻的焦慮會變成實質的焦慮」。換句話說，虛幻的焦慮，其為焦慮，很快就會依附到具體實在的東西上去。
<font color="#5482A9">◆</font> p100. 「覺察經驗」，亦即一種對人必有一死的覺察。
<font color="#5482A9">◆</font> p101. （亞隆於約翰・霍普金斯擔任住院醫生時剛接觸精神分析思想，就改到失望及困惑，對它忽略與死亡相關的深度問題尤其如此。羅洛・梅的新書《存在》問世，給了他一扇窗。）
### 8. 死的到底是誰？ *P107.~P110.*
**瑪莉蓮**
### 9. 面對結局 *P111.~P117.*
**亞隆**
<font color="#5482A9">◆</font> p112. 《凝視太陽》的書頁中，繼續尋找幫助，讀到了有關伊比鳩魯的討論，在死亡焦慮地緩解上，他為我這種沒有宗教信仰的人提供三項清晰有力的論點。
第一點，由於靈魂會隨身體而消亡，我們將不再有意識，因此，死後不會有恐懼。
第二點，靈魂會在死時消滅，沒什麼可怕的。所以，「死之際來，我即不在，為什麼要害怕意識不到的事情呢？」
這兩點看來都言之有理，頗有撫慰之效，但最能讓我信服的，還是伊比鳩魯的第三個論點：人死後一無所有，其狀態一如生前。
<font color="#5482A9">◆</font> p113. 數頁之後，讀到我對於「漣漪」概念的闡述，亦即人的行為與思想會擴散及於他人，猶如擲石水塘產生漣漪。此ㄧ觀念我也甚為重要。若我給了病人某些東西，我知道，他們會換個方式將之傳給別人，如此不斷傳下去，聯醫於焉形成。
<font color="#5482A9">◆</font> p116. 約翰・霍普金斯的導師 傑若米・法朗克（晚年罹患老前失智）。我問他現在過得如何。「每天都是新的一天。」他回答：「人一醒來，咻一聲。」手往額頭上一拂。「昨天全都不見了。但坐在這椅子上看著生命消失，挺不錯的，歐文，挺不錯。」
<font color="#5482A9">◆</font> p116. 老導師又說：「歐文，人之為人，只此一生，享受此一令人驚嘆的『清醒』現象，別把自己現在過去的悔恨裡！」
### 10. 考慮醫助自殺 *P118.~P123.*
**瑪莉蓮**
### 11. 倒數計時星期四 *P124.~P132.*
**亞隆**
### 12. 喜出望外 *P133.~P138.*
**瑪莉蓮**
### 13. 現在你知道了 *P139.~P148.*
**亞隆**
### 14. 死刑 *P149.~P155.*
**瑪莉蓮**
### 15. 揮別化療，以及希望 *P156.~P158.*
**亞隆**
### 16. 從緩和照護到安寧病院 *P159.~P170.*
**亞隆**
### 17. 安寧病院 *P171.~P175.*
**瑪莉蓮**
<font color="#5482A9">◆</font> p174. 說到死亡的關懷，可以遠溯到希臘及羅馬哲人賽尼卡、埃皮克泰特及馬可・奧里略。就他們的理解，宇宙中的每一個存在都可以看作是兩大永恆黑暗 - 生前與死後 - 之間的一隙微光。說到最佳的人生態度，無論基於人情或理性，這些哲人都要我們不要懼怕死亡，反而去接受萬有安排此一無可避免的結果。
### 18. 安慰人的幻想 *P176.~P178.*
**亞隆**
### 19. 法文書 *P179.~P183.*
**瑪莉蓮**
### 20. 終點將至 *P184.~P188.*
**亞隆**
### 21. 死亡來臨 *P189.~P193.*
**亞隆**
### 22. 死後 *P194.~P201.*
**亞隆**

> 我們懷念 *P202.~P214.*
### 23. 成年人的獨自生活 *P215.~P222.*
**亞隆**
### 24. 獨居 *P223.~P225.*
**亞隆**
### 25. 性與悲傷 *P226.~P230.*
**亞隆**
### 26. 脫離現實 *P231.~P237.*
**亞隆**
<font color="#5482A9">◆</font> p235. 我拿自己因為不理性心思所導致的焦灼跟他談起，他給我的回覆是，記憶之為物，已經不再被視為一種統統合現象，相反地，記憶是由個別的系統組成，每個系統可以獨立運作，在神經解剖學上有各自的位置，甚至可以在彼此牴觸的情況下運作。他近一步說明了「外顯」(explicit)(或「陳述」declarative)記憶與「內隱」(implicit)(或「程序」procedural)記憶之間的對立。
<font color="#5482A9">◆</font> p235. **外顯記憶**是有意識的，依附於內側顳葉結構及大腦皮層，事關過往事物記憶的形成及記取(例如，「我明明知道瑪莉蓮已經去世」)。**內隱記憶**多數是無意識的，往往是技巧、習慣及其他自發性行為的基底，形成於大腦不同的部位：基底神經節管的是技巧，杏仁體管的是情緒反應。因此，我最近痛苦的外顯記憶:瑪莉蓮已經去世，在解剖學上，與我在書店看到我們的書時，要「告訴瑪麗蓮」的內隱程序及情緒衝動是不在同一部份的。
<font color="#5482A9">◆</font> p236. (承上) 這兩種記憶獨立運作，幾乎互不理會，甚至彼此衝突。我這位同事的說法明白指出了人類行為與記憶的常態，二者雖然都是我們所不可或缺，卻不表示我的行為是非理性的。我們結髮六十五年，儘管明知她已離去，如果在我看到我們的書時沒有告訴她的衝動，那才真是奇怪。

### 27. 麻木恍惚 *P238.~P241.*
**亞隆**
### 28. 叔本華的幫助 *P242.~P248.*
**亞隆**
### 29. 拒絕承認 *P249.~P252.*
**亞隆**
### 30. 走出去 *P253.~P258.*
**亞隆**
### 31. 猶豫不決 *P259.~P261.*
**亞隆**
### 32. 讀自己的作品有感 *P262.~P267.*
**亞隆**
### 33. 哀傷治療的七個進階課題 *P268.~P272.*
**亞隆**
### 34. 學無止境 *P273.~P277.*
**亞隆**
### 35. 親愛的瑪莉蓮 *P278.~P287.*
**亞隆**
<font color="#5482A9">◆</font> p286. 瑪麗蓮，我清楚記得妳反覆講過的一句話：「一個八十七歲女人的死亡，只要對自己的一生無有悔憾，就不是悲劇。」此一觀念 - **活得越充實，死得就越坦然** - 縈繞我心，允為真理。
<font color="#5482A9">◆</font> p286. (承上) 我們都喜歡的一些作家就都是此一觀點的擁護者。記得卡山札基筆下熱愛生活的左巴就說過：「死亡算什麽，不過一座焚毀的城堡而已。」還記得，沙特在自傳裡面說的一段話，妳唸給我聽過：「我正靜靜地走向盡頭⋯⋯清楚知道自己的最後心跳將永遠銘刻在我最後一頁的作品上，死亡，只能帶走一個死人而已。」
<font color="#5482A9">◆</font> p286. (承上) 我心裡明白，我將會以乙太的形式存在，存在於瞭解我，讀過我作品的人的心中，但一兩個世代過去，還記得血肉之軀的我的人只怕也都消失了。
<font color="#5482A9">◆</font> p286. (承上) 我們書要結束了，我這裡要用納博科夫在他自傳《說吧，記憶》裡那段流傳千古卷首語來做終結：「搖籃在深淵上搖晃，常識告訴我們，存在只是兩團黑暗之間一道短暫的光隙而已。」那景象令人暈眩又令人平靜。靠向椅背，閉上眼睛，我感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