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ckMD
用開放寫作凝聚社群能量
吳承翰 Max Wu
CTO of HackMD
喜歡自己製造、創作軟體的開發者
闖過 COSCUP、MOPCON、SITCON 等研討會
最近致力於打造開發者社群
HackMD
- 靈感來自 Hackpad
- 更注重速度與靈活度
- 跨平台的筆記服務
HackMD
- 靈感來自 Hackpad
已被收購、收攤 - 更注重速度與靈活度 不用工具列也能輕鬆寫
- 跨平台的筆記服務 不同裝置也可以協作
Hack + MD
Hack
用聰明的方法來完成事情
Markdown
輕量的視覺化標記語言
文字就可以排版的語法
一個人怎麼實踐理想？
「組合肉」
起源
2014 年 資訊安全 期末專案
好奇即時協作的原理與其中的安全問題
因為我很懶所以愛上優雅的 Markdown
做法：
- 上網搜尋 Collaborate Editor
- 找最容易看得懂的範例開始改起
- 找可以用的 Open Source 套件加料
- 研究原始碼填補接縫
- 測試功能正常，美化外皮
結論：兩天完成的夜市牛排
- 可以多使用者同時協作文字
- 實作對稱式加解密 (AES)
- 其實就是實踐 MVP (最小可行產品) 的過程
劇終
- 這個專案拿到 99 分
- 做完就去放寒假了 XD
Re: 從零開始的協作筆記
- 既然用了 Markdown 就要渲染成 HTML 啊！
- 先來場大亂鬥看看會發生甚麼事情？！
- 有沒有要開源？
選擇 Markdown renderer
要先選擇 Markdown 標準
Markdown
2004 年 3 月 19 日
由 John Gruber 提出 (與 Aaron Swartz 協作)
是易讀易寫、容易轉換成 HTML 的標記語法
自由格式
語法相當鬆散
採用 CommonMark
最新版本為 0.29 (2019-04-06)
選擇 Markdown renderer
markedjs / marked
20482 74
- 輕量、效能最好
- 遵循原始 Markdown 標準
- 自訂語法較困難
- MIT 授權
markdown-it / markdown-it
8061 4
- 效能佳
- 遵循 CommonMark 標準
- 容易自訂語法
- 外掛多
- MIT 授權
jonschlinkert / remarkable
已棄用，markdown-it 的前身
remarkjs / remark
2476 9
- 效能好
- 遵循 CommonMark 標準
- 外掛多
- MIT 授權
實際用過後
選擇 markdown-it
你怎麼選擇開源套件的？
- 符合需求？
- 星星多？
- Issue 少？
- 最近還有維護？
- 社群人多？
- 文件完整？
- 程式碼乾淨好讀？
- 容易擴充？
- 授權相容？
...
上線 & 開源
2015 年 3 月 14 日
HackMD
使用 Heroku 上線服務
社群推廣大亂鬥
- 分享到 FB 的幾個較大的資訊相關社團
- 自己分享到 Hacker News
- 造成空前的流量，很多人一起測試輸入
大爆炸 
- 有人嘗試輸入 40 萬字，造成 CPU 負載過重
- 有人嘗試輸入 不安全的語法
- 多人一起輸入會搶字
當時也還是新手的我
也不知道怎麼解決這些問題
但是無論如何
取之開源
回饋開源
2015 年 5 月 4 日
HackMD
採用 MIT 授權在 GitHub 開源
把債迴向給社群
其實前一年半幾乎都在自嗨
利用課餘時間刻專案
因為線上服務，開始有使用者出現
形成以下循環
- 使用者回報需求或是問題
- 研究如何實作或是解決
- 修正程式
- 部署上線
漸漸的有使用者會在 GitHub 活躍
- 大多數是開功能與增強需求
- 經常有 issue 討論我沒想過的事
- 少數會實際貢獻程式碼
星星累計超過一千顆之後就很容易自然成長
經常互動的使用者
就可能成為夥伴！
2016 年末，因為要導入 webpack 的機緣
收到 Yukai 的貢獻，並成為我們的一員！
社群開始發展
- 日本網友主動寫 blog 介紹
- twitter 上有很多日文推文
- FB 也有很多中文的討論
抱怨
看到許多有趣的 fork 或是相關 repo
- 日本網友貢獻支援 docker 部署
- 日本網友貢獻支援 abc.js 樂譜功能
網友創意無限
GitHub 開始有更多貢獻
- 貢獻文件更新，避免出現隱藏功能
- 貢獻部署方式，可以到處撒種子
- 貢獻登入方式，可以跟更多驗證系統整合
想把 repo 變成自己喜歡的形狀
2016 年 服務越來越多人使用
- 會員數量突破 1000 人
- 同時線上人數突破 100 人
- 累計超過 1 萬篇筆記被撰寫
- GitHub repo 星星突破 1000 顆
心中有了更多的問題
- 要畢業了，還能持續維護這個專案嗎？
- 要當兵了，還能持續維護這個服務嗎？
- 出社會後，能夠用這個維生嗎？
如果想要持續下去
那就用來創業吧！
商業化 & 社群
那，你是誰？
- 為什麼會很多人用？
- 都用在什麼地方？
- 產生什麼價值？
也就是說
- 要賣什麼？
- 要賣給誰？
- 怎麼賣？價錢與計費方式？
- 能夠給予客戶什麼價值？
不管了，先開發可以賣的功能
- fork 開源的 repo 成閉源版本
- 檢查替換不能授權商用的 dependency
- GPL
- LGPL
- AGPL
- 檢查是否有正確的使用授權
- Apache 2.0
2017 年 11 月，推出企業方案
HackMD Enterprise Edition
- 主打知識庫，適合團隊內部使用
有更多已成熟的解決方案可以使用
- 有幾位國外客戶聯絡想要客製化
- 客製化的成本很高，人力不足
- 試試看去賣台灣的公司
- 客戶想要更細緻的權限控制
同時開源專案更名為
HackMD Community Edition
- 更改授權為 AGPL
- 避免有人另開服務來競爭
- 但也讓我們不能使用開源版的貢獻
AGPL 是把雙刃劍 
開源專案轉換授權
- 分析並找出所有程式的貢獻者
- 請所有貢獻者簽署同意變更授權
- 未來的貢獻者都要 Sign-off commits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然後就被抓去當兵了…
消失到 2018 年 1 月
回來後專注在開發企業版功能
並開始找尋資金，申請創業加速器
開源社群對於 HackMD CE 這個名字有些誤解
認為是 Open Core 的商業模式
- 例如：GitLab
- CE 與 EE 採用相同的核心模組並開源
- 擴充與延伸模組收費，但是不一定開源
但是其實我們是 fork
為了避免更多的誤解，由社群更名為 CodiMD
2018 年 產品逐漸轉型
經過不斷的訪談與了解使用者需求
重新定位成開發者文件社群產品
希望透過公開協作，促進社群討論的能量
經過創業加速器的訓練
- 有了初始資金
- 有了全職的夥伴與辦公室
- 有了銷售流程
開始探索更好的商業模式
但是，開源社群產生了變化
當時主要維護社群的兩位德國貢獻者
認為專案在我們的組織底下，無法自由掌握發展方向
因此提議開設另一個組織，另行維護
實際上，我們給予社群完全的自由
兩位主要貢獻者擁有 repo 的管理與整合服務權限
我們提案改採用 Open Core 模式
希望能夠相容社群與商業的需求
還是不夠自由？
他們認為即使是 Open Core 模式
當 CE 想要開發與 EE 相同的功能時
還是有利益衝突，不符合自由精神
其實…
- 目前開源專案 80% 的核心功能仍是我們貢獻的
- 安全漏洞由我們第一時間修補與貢獻
有商業意圖的開源專案就不自由了？
開源專案是誰在維護？
- 原始作者？
- 社群？
- 公司？
- 其實單純使用的人比較多？
實際上…
- 大多數貢獻都比較小
- 貢獻核心功能需要掌握架構，很容易做到放棄
- 主要貢獻者如果想法一致，可以養成核心維護團隊
- 貢獻功能後誰來審核與合併？
- 如何 release？民主制度還是專制？
- 怎麼決定 roadmap？誰來決定？
開源專案怎麼永續？
- 找 sponsor 贊助
- 收 donation
- 找商業模式
- 一起做公益、做功德？
https://en.wikipedia.org/wiki/Business_models_for_open-source_software
開源專案怎麼推廣？
- 貼社群網路
- 買廣告
- 跑研討會、聚會
- 有人使用就是做好的推廣！
- 誰在後面給予協助推廣？
或許未來我們會這樣開源
- 說明我們就是商業化的專案
- 告知社群未來的 roadmap
- 請所有貢獻者簽署 CLA
- 貢獻後我們可以修改與使用在商業上
- 貢獻後我們可以修改與使用在商業上
- 提供開源與商業版本的比較
其實也有相當多其他專案遇到類似問題
- Open Distro for Elasticsearch
- npm ban terminal ads
- standard.js
- core.js
- handsometable drop MIT license
- Docker vs Mobi
- RedHat vs Linux
| Markdown 台灣 | VSCode 台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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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bit.ly/2MNfisR | https://bit.ly/2MO833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