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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卓裝置上高可用性的VoWiFi攻擊防禦系統

Practical Defense System Against VoWiFi Attacks for Android Devices

## 目錄
[TOC]

## （一）摘要
本計畫將研究與開發基於無線通訊之語音服務（Voice over Wi－Fi，VoWiFi）通話安全防禦系統，由於WiFi（Wireless Fidelity）的普及，使得WiFi與行動網路服務結合，可透過WiFi來進行通話逐漸形成主流，但由於WiFi原本安全協定的漏洞以及VoWiFi安全協定設計的問題，在以之相關文獻當中，其可能遭遇到各樣的竊聽，使得用戶面臨通訊與個人身份隱私洩漏、身分遭到僞造以及服務遭受干擾以及阻斷等安全問題。而防禦已知的VoWiFi協定攻擊，難以從修改現有的協定下手，因為牽涉的廠商太廣，再者也無法防禦現有存在的手機系統。因此，本計畫將提供高可用度的VoWiFi安全防禦系統，可直接實現於使用者端的Android手機系統上，藉此驗證防禦VoWiFi攻擊的實用性。提供的防禦系統將加入雙重驗證機制與邊緣計算二種方式，來提高連接VoWiFi的安全性與順暢度，使VoWiFi更適合所有各種平臺的行動裝置。另外，系統在所有存取點（Access Pooint，AP）節點上增加了可以共享潛在攻擊者的名單的功能，一旦在一個AP上被偵測出來，那麼其他AP再遇上此裝置時，即會有警覺性的產生，不會輕易的讓此裝置連線，並結合高機密隨機密碼認證與位置的感測來創造出一個結合地點、AP節點、以及使用者裝置（User Equipment，UE）等因子的安全防禦系統，符合一般化的安全管理系統。最後，本系統也將以Android應用程式來呈現本系統的使用者操作介面，應用程式中除了能夠隨時提醒使用者裝置連線上的安全問題，也能夠讓使用者知道周圍的AP在我們應用程式上的評分，也就是一種安全性上的保證。此外，本計畫也將提供系統的正確度、可用性、安全性、系統效能以及使用者感受評估及分析，來驗證系統的可用度。

## （二）研究動機與研究問題

### 研究動機
VoWiFi有潛力成為熱門的語音通話替代方案，利用WiFi連網克服了基礎建設覆蓋不足的困境，也能降低日益增長的語音通話流量，對用戶來說，可以享有更好的語音通話品質，出國使用當地WiFi網路，而非透過在地電信業者通話，節省不少漫遊費用。與基於IP的語音傳輸（Voice over Internet Protocol，VoIP），長期演進語音承載（Voice over Long－Term Evolution，VoLTE）服務相比，VoWiFi 透過WiFi接入後直接連至電信業者的（IP Multimedia Subsystem，IMS）系統，不必安裝額外應用程式也不受不同電信業者限制。

但在瀏覽網路時，使用者通常不易意識到潛藏在網路中的危險，導致自己或別人的權益受到損害。例如：用戶基於方便連線至未知的Access Point，其實就是讓自己暴露在資安的風險之下，在這樣的狀況中，若使用VoWiFi與他人通話，是非常可能受到以下幾種危害：一、不停遭遇未知來電打擾；二、使得用戶於通話畫面中卡死，無法離開；三、造成用戶機密資料外洩，任何人都能假冒泄露用戶的手機打電話。

現行的VoWiFi系統，仍不足以抵擋途經WiFi所產生的如中間人攻擊（Man－in－The－Middle，MITM）、電話阻斷服務攻擊（Telephony DoS Attack，TDoS）。因此本計畫將在現有的VoWiFi協定之上再外加一層防護機制，透過軟體定義網路（Software－Defined Networking，SDN）或軟體來降低攻擊實現的可能性。

### 研究問題
VoWiFi為依據IEEE 802.11標準的無線行動語音通訊技術，使用3GPP IP多媒體子系統（IP Multimedia Subsystem，IMS）系統來提供封包交換為基礎的語音服務。這個服務旨在提供用戶不必透過蜂巢網路基地台，只需連接具有網路功能的公、私用WiFi AP，就能撥接不同電信的用戶。

技術上來說，雖然VoWiFi也是以（Session Initiation Protocol，SIP）為基礎的服務，但為第三代合作夥伴計劃（3rd Generation Partnership Project，3GPP）訂製的版本。3GPP與GSMA（Groupe Speciale Mobile Association）規定WiFi Calling服務必須使用以用戶身分模組（Subscriber Identity Module，SIM）為基礎的安全與驗證方法，且封包必須使用網際網路安全協定（Internet Protocol Security，IPSec）協定連至語音通話網路核心。針對未知的網路環境，若遭遇如阻斷式服務等因素使得用戶跟網路核心失去連線，VoWiFi也規範一個系統切換安全機制，適時將通話從WiFi calling無縫切換回傳統蜂巢網路。

儘管有上面三個安全設計，WiFi Calling已是一個成熟安全的新世代服務。但基於設計疏失、實作問題與隱私洩漏，我們歸納出幾個安全問題:

1. 通話完整性：攻擊者若使用Evil－Twin Attack，則可以監聽網路流量，甚至造成後續使用者的封包內容被攻擊者操縱，如竄改UE的定位、漫遊資訊。
2. 通話可行性：若UE派送的封包無法傳送至核心網路，現行系統理論上應該主動介入切換機制；但是經過系統實測發現，儘管所有語音封包皆無傳送，原系統不會介入對應的連線切換，使得若攻擊者發動TDoS則可能造成許多用戶直接無法使用VoWiFi通訊服務。
3. 通話可驗證性：若攻擊者連線至與UE相同的WLAN網路，可以利用L2與L3的攻擊，如ARP Spoofing（Address Resolution Protocol Spoofing）等中間人攻擊，即造成除使用者用戶外的其他用戶也可以監聽他人的網路封包內容，進而導致個資外洩。

從協定上看，UE 與演進的分組數據網關（Evolved Packet Data Gateway，ePDG）之間的封包通訊定義並不全面，不穩定的網路連線很有可能意外地影響用戶，如通話畫面卡死、雙方當前通話階段不一致，造成使用體驗嚴重下降。而本專題將著手解決上述三種類別的安全漏洞，讓VoWiFi的用戶可以擁有一個順暢又安全的網路環境。

## （三）文獻回顧與探討
在閱讀論文的過程中，我們發現不少針對 VoWiFi 或與 VoWiFi 實作有關的攻擊，接下來將區分主動式攻擊、被動式攻擊兩大類，作詳細說明：

### 被動式攻擊
被動式攻擊意指嘗試獲取或蒐集目標系統的訊息，沒有明顯的介入系統本身，透過監聽、觀測系統內訊息的傳輸。
VoWiFi 協定的實作之中，以兩種被動式攻擊為主：
1. 捕獲洩漏訊息
2. 流量分析

如字面上之意，觀察通訊媒介上傳送的訊息。Tian－Tu－Li[3]等人深入提到，網際網路安全協定（Internet Protocol Security，IPSec）於該服務中應用於UE與ePDG之間的語音訊息傳送，是目前兩端唯一使用該協定的服務，因此，只要觸及UE到ePDG中的任一路由器，掃描封包都能明確的分離出VoWiFi的流量，包括離使用者最近、最具不確定性的WiFi AP。Chalakkal[1]有相關實作，監聽VoLTE／VoWiFi介面並且成功識別到IMS的相關資訊。以一台UE經過改造來蒐集VoWiFi封包，爾後使用Wireshark來解碼獲得SIP與TCP封包。分析發現，SIP封包中含有IMEI明文，IMEI爲個別行動裝置的唯一標識數字，用於識別裝置，被放在未具驗證性的通訊階段。而Tian－Tu－Li[3]等人採用決策樹神經網路分析截取的封包長度，竟能100%正確地瞭解雙邊使用者正使用電話服務的哪個狀態（如:撥號、響鈴、接通、掛斷），可見通訊保密性之不足，泄漏了使用者的隱私。針對這樣的問題，Tian－Tu－Li[3]等人揭露了一個較為即時的解決方法：IPsec封包容易辨識的問題無法解決，但可藉使用VPN tunnel來加以包裝，讓VoWiFi服務流量與其他常見的服務流量融合，達成難以辨識的效果。

對於用戶而言，被動攻擊幾乎沒有發覺的可能，然而攻擊者卻能在暗地中默默地蒐集用戶的隱私資料，如論文所提到的，通話相關訊息泄露出去雖然輕微，但何時通話、通話時長、來電多寡，都仍是屬於個人隱私的範疇。就如近年來網路的廣告投放個人化一樣，蒐集用戶上網時間、瀏覽內容等也會使得部分使用者感到不舒服。回顧論文Tian－Tu－Li[3]等人建議使用VPN Tunnel，以VPN 連線造成的網路延遲會根據VPN伺服器與用戶距離遠近有所影響，以臺灣為例，目前在臺的免費 VPN伺服器公開的了了無幾，且大部分伺服器都建置於海外國家如日本、韓國、東南亞等等，相較之下網路速度較差，在臺灣應用VPN在時間敏感的語音服務仍有疑慮。我們將從不同面向來解決VoWiFi封包的易辨識性，Chalakkal[1]所提之IMEI泄露，也期望利用外加的加密方法，改變在IPSec保護外傳送IMEI的問題，期望這樣即便存在監視者也沒有用戶隱私泄露疑慮。

### 主動式攻擊
主動式攻擊意指以入侵、篡改、假冒等手段，改變或影響目標系統的資源效率等，有明顯的介入系統本身。
VoWiFi協定的實作之中，已知有四種主動式攻擊手法：
1. 中間人攻擊（Man－In－The－Middle Attack，MITM）
2. 邪惡雙子攻擊（Evil－Twin）
3. 阻斷服務（Telephony Denial－of－Service，TDoS）

細看實體層，因ARP協定設計未納入驗證機制，發送ARP請求到TCP／IP網路上查詢對應實體位址，任何人都可以回覆ARP訊息。而攻擊者可利用僞造ARP回應，讓網域上特定主機的IP位址對應到自己電腦的實體位址，此舉便稱作ARP Spoofing。如此，將讓用戶訊息經過攻擊者的網路接口，所有要傳送給特定主機的資訊，都將先送至攻擊者的電腦，隨後即能從事監聽或篡改等行徑，因為攻擊者邏輯上位處雙方節點之間，因此稱為中間人攻擊。經Tian－Tu－Li[3]等人實驗，WiFi網路極度容易遭受ARP spoofing攻擊，所有受測AP都能成功受到影響。對此Tian－Tu－Li[3]等人建議，UE可以監督WiFi calling訊號的品質，以辨識當前的連線是否具有潛在中間人攻擊的威脅，同時更新ANDSF與RAN標準來預防部分惡意AP；Beekman－Thompson[2]則希望將IP位址與MAC位址的映射資料手動加入快取當中，並設定不可變，此方法可防止攻擊者用ARP請求或回覆訊息來汙染快取。

Beekman－Thompson[2]之中描述，攻擊者經過監聽等被動式攻擊，得知相關VoWiFi網路資訊，那麼能夠實作邪惡雙子攻擊（Evil twin attack），模仿合法網路並誘騙用戶與他們連接，誘騙的方法有藉ANDSF與RAN標準的網路選擇演算法，讓用戶連入不安全的網路之中，或也有藉前述中間人攻擊之原理－ARP Spoofing切換用戶網路於無形的方法。ePDG模型於網路上也有開源，未來我們計劃實作此類型的攻擊，基於這樣的架構再套用我們構想的幾個概念性解決方法，觀察於現實應用上的成效為何。

[圖片下載](https://drive.google.com/open?id=1hAN8Y-JTrxmz0wenxdReWQqM5z0LOciU)

上圖爲完整WiFi通話的建立至結束，UE與ePDG之間的封包交換。惡意攻擊者首先利用ANDSF與RAN標準的網路選擇演算法或中間人攻擊，讓自己進入目標UE與ePDG的網路通訊路徑之中，即可控制目標通話的所有封包，丟棄不同類型的封包對於進行中的WiFi通話有不同程度的影響。經過Tian－Tu－Li[3]等人測試，發現VoWiFi針對封包的除錯設計並不完善，其中攻擊有三種影響最爲顯著：當惡意AP過濾183 Session Progress以及180 Ringing封包時，發話者將不斷重發新會話至收話者，而收話者無法回應，只會不停看到發話者的重複來電，造成惱人來電攻擊（Annoying－Incoming－Call Attack）。惡意AP若擋下200 OK封包，該封包用於收話者回應發話者建立通話，也將導致發話者裝置陷入無窮等待迴圈，此時，手機將卡在通話畫面伴隨着煩人的鈴響聲，爲殭屍通話攻擊（Zombie－Call Attack）。最後，於通話建立後丟棄所有語音封包，將使雙方都聽不到彼此的聲音，雖然是最簡單直覺的攻擊，但若不停地遭受此等攻擊，用戶身心受影響是可預見的。

若將封包的丟包率（Drop Rate）鎖定在70%至90%之間，不論發話方或收話方都將成為攻擊的受害者，通話品質將低到難以持續通話，Tian－Tu－Li[3]等人揭露這樣的攻擊若應用在大量通話者，將成爲影響深遠的阻斷服務攻擊，經過調查，大部分大學WiFi網路中，多數裝置都共享同樣的 Gateway，成為易於實作ARP Spoofing的場域。

另外，SIP協定使用INVITE－and－BYE封包來建立和終止SIP會話，一個成功的會話建立如下圖所示[10]，呼叫者發送INVITE封包啟動會話，而被呼叫者發送BYE封包結束會話。而Telephony DoS攻擊，即是針對特定單一目標，控制多個或單一電腦來發送出大量INVITE封包，使得目標的網路頻寬被占滿、或目標電腦疲於應付INVITE封包，導致其正常服務失效。

[圖片下載](https://drive.google.com/open?id=1Q2oTpj1efdI5t7MtDqPo_kQoXBV-IRZE)

Febro－Xiao－Spring[9]針對這個問題，提出一個有趣的解決方法，SDN以可程式控制運作以及數據層面爲特色。考慮到電話服務是對時間敏感的應用程式，有必要使延遲最小化。論文建議在數據層面中實現TDoS檢測功能，限制每個端口都不能超過預先為其設置的最大活動會話量，超過的會話發起封包（INVITE封包）來臨會由AP實施丟棄。
參考這個機制，我們認為可以引入自己的系統當中，為VoWiFi通話的一種阻斷攻擊作出防治。而且也可針對VoWiFi傳遞的封包，應用論文Deng－Cao－Zhu[4]等人之中Model－Checking的概念，實作軟體監測UE的通訊有無偏離正常狀態，給出適當的提醒或警告。

## （四）研究方法及步驟
### 被動式攻擊
1. 捕獲洩漏訊息
期望利用SDN或軟體實現，將捕獲的VoWiFi封包中本應傳送出去的IMEI明文作替換，嘗試在不改變協定的狀況下，定義一組暫時識別數字爲雙方辨識用名稱，以降低IMEI在建構通話之中的使用，如：填入SIP封包之中IMEI的欄位、利用IPSec建立時產生的資訊等。改變在IPSec保護外傳送IMEI的問題，如此即便存在監視者也沒有用戶隱私泄露疑慮。
2. 流量分析
處理封包長度與通話事件之間顯而易見的對應關係，同樣藉助SDN的力量攔截VoWiFi封包，在封包中加入隨機長度資訊來混淆視聽，或擴充、壓縮特定事件的封包長度，同時考量到語音通話的即時性，讓部分關鍵的事件封包長度一致，使得神經網路難以辨識，達到防禦效果，為考慮可用性，這一切都必須在不修改協定的狀況下達成，是相當艱難且有挑戰性的任務。

### 主動式攻擊
1. 中間人攻擊
針對ARP Spoofing，利用SDN撰寫邏輯，在AP上過濾多餘的ARP IP－MAC對應更動要求；同時限制SIP連線數量，抵禦DoS攻擊。
如果VoWiFi在傳輸資訊時，無論撥號中、通話中皆不再洩漏用戶訊息，也就是解決了被動攻擊的疑慮，那麼也等同解決了中間人攻擊的問題。

2. ARP攻擊的防禦需透過安全交換器
透過二層交換器來偵測及阻擋防禦，可從網路最底層從事非法ARP的偵測及阻擋防禦，根本解決ARP衍伸的負面攻擊，減少昂貴的IPS入侵偵測器的成本。
目前NBAD switch主要應用在區域網路底層的佈署，一方面提供正常網路封包的基本交換功能，另ㄧ方面也同時解決網路攻擊或流量異常的偵測，以即時反應邊際端的異常狀況，並減輕負荷、保護企業核心網路。
其具以下三種防護裝置:

- ARP掃描偵測（ARP Scan Detection）：主要目的是偵測LAN內部ARP掃描行為。
- ARP異常偵測（ARP Anomaly Detection）：偵測LAN內部哪些用戶送一些不合法封包。
- ARP攻擊偵測（ARP Attack Detection）：偵測出哪些用戶遭受攻擊，並找出攻擊來源。

優點:
- 可以檢測出PC開始攻擊前的異常行為，並送出通知讓PC了解可能是因為中毒正準備蓄意對外攻擊。
- 如果該PC正式對外攻擊，NBAD switch會立即偵測到並通知管理者攻擊者、被攻擊者是誰。
- NBAD sensor:佈署於暨有已存在的區域網路上側聽的偵測器可以映射（mirror）方式側聽（sniffer）網路上是否有異常ARP欺騙攻擊的封包。可收集、偵測、防禦MAC／IP綁定的管理，有效解決區域網路內IP衝突與病毒攻擊問題。

3. 邪惡雙子攻擊
- 開源惡意AP檢測程式（EvilAP_Defender）：可監控或執行主動防禦來保證企業無線網路安全，也就是在發送分離的數據包或禁用流氓無線網絡時，能有更高的權限。
- 最有效方式：監控無線網絡接入點
缺點：
1. 此方法在不同的製造商、型號和安全設置等因素之間有差異性。
2. 無線監控系統和安全工具一樣，都需要人員來手動控制當攻擊偵測出來時該怎麼處理，數量多就不可行（耗時）。
- VPN：不一定會阻止用戶連接到流氓接入點。你可以選擇禁用連接到未經批准的無線網絡，當然這對用戶來說限制性過於明顯。

結論：我們的軟體需要的功能是允許用戶連接到一個安全的無線網路，而不是警告用戶連接到不安全的網路。

4. 阻斷服務（Flooding Attack）
* 使用VPN（或防火牆）
* 流量管制：將限制單位時間內SIP INVITE封包上限，超過此上限則不理會來自該不被信任的IP的封包，意即拒絕接收特定IP的封包，將大流量封包導入空路由器（Null Router）。另外將封包等級分類為優先、一般、危險。讓使用者自行選擇過濾方案
* ISP業者提供更高頻寬，使攻擊難度上升、成功率降低

## （五）預期結果
若能有一個系統能夠通知潛在受害者，使其能自行斟酌繼續連線原AP，並做出對應的防禦機制。因此我們希望能設計出使WiFi AP及其用戶都能使用的VoWiFi安全偵測系統，透過互相傳遞安全資訊，能夠降低使用者遭受攻擊的可能性。我們也希望這個系統在所有AP節點上可以共享潛在攻擊者的名單，一旦在一個AP上被偵測出來，那麼其他AP再遇上此裝置時，即會有警覺性的產生，不會輕易的讓此裝置連線。此外，若是在使用者違反網路安全法律時，我們期望系統會發出警告訊息。

希望在我們所設計出的軟體app能夠讓使用者自由下載，並達成以下我們所提供的功能 ：

1. 避免VoWiFi流量遭到辨識，使用加鹽、混流或其他方式
2. 避免VoWiFi撥號、接通、掛斷等事件封包容易辨識
3. 偵測或避免ARP Spoofing
4. 偵測或避免VoWiFi封包遺失、封包重複造成用戶體驗下降、畫面卡死等

預期能夠使前端UE搭配後端IMS資料庫的雙重驗證機制與邊緣計算二種方式來提高連接VoWiFi的安全性與順暢度，使VoWiFi更適合所有人民使用且安全性更加良好。
若使用雙層安全管理偵測系統取得AP節點與節點間接發的訊號，並結合高機密隨機密碼認證與位置的感測來創造出一個不受地點、AP節點、UE，符合一般化的安全管理系統。
並透過一序列的演算法完成安全白名單以及共享的功能，使所有節點資訊一致，增強VoWiFi網路連結的可靠性，同時也保護所有的用戶安全。

綜合以上的成果，系統會將安全與否的結果回傳並顯示在用戶端裝置的Android應用程式，在不影響效能使用度下，使用最小的資源卻能提供給使用者更好的安全網路服務，降低網路危害、資料外洩、裝置中毒、入侵等事件發生的可能性。

## （六）參考文獻
[1] [Sreepriya Chalakkal, “PRACTICAL ATTACKS ON VOLTE AND VOWIFI”, Hendrik Schmidt, Shinjo Park, 26 pages, July 6, 2017](https://ernw.de/download/newsletter/ERNW_Whitepaper_60_Practical_Attacks_On_VoLTE_And_VoWiFi_v1.0.pdf)
[2] [Jethro Beekman, Christopher Thompson, “Man-in-the-Middle Attack on T-Mobile Wi-Fi Calling”, Electrical Engineering and Computer Sciences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Berkeley, 7 pages, March 19, 2013](https://www2.eecs.berkeley.edu/Pubs/TechRpts/2013/EECS-2013-18.pdf)
[3] [Tian Xie, Guan-Hua Tu, Chi-Yu Li, Chunyi Peng, Jiawei Li, Mi Zhang, “The Dark Side of Operational Wi-Fi Calling Services”, Department of Computer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Michigan State Univeristy, College of Computer Science, National Chiao Tung University, Department of Computer Science, Purdue University,9 pages, May 1, 2018](https://www.egr.msu.edu/~mizhang/papers/2018_CNS_WiFiCalling.pdf)
[4] [Miaolei Deng, Heling Cao, Weijun Zhu, Huanmei Wu, Yangyue Zhou,”, 20 pages, Benchmark Tests for the Model-Checking-Based IDS Algorithms” in part by the National Key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Program under Grant 2016YFB0800101 and Grant 2016YFB0800100.](https://ieeexplore.ieee.org/stamp/stamp.jsp?arnumber=8822670)
[5] [DanYe,Tian-YuZhang,GeGuo,”Stochastic coding detection scheme in cyber-physical systems against replay attack” Received 4 July 2018, Revised 16 November 2018, Accepted 31 December 2018, Available online 2 January 2019,May 2019](https://www.researchgate.net/publication/330086963_Stochastic_Coding_Detection_Scheme_in_Cyber-Physical_Systems_against_Replay_Attack)
[6] [Tian Xie, Guan-Hua Tu, Bangjie Yin, Chi-Yu Li,Chunyi Peng,Mi Zhang,Hui Liu, Xiaoming Liu, “The Untold Secrets of Operational Wi-Fi Calling Services:Vulnerabilities, Attacks, and Countermeasures”, 30 pages, arXiv:1811.11274v2 [cs.CR] 29 Nov 2018](https://arxiv.org/pdf/1811.11274.pdf)
[7] [Joel Chapman,”Security Considerations for Voice over Wi-Fi (VoWiFi) Systems”, Copyright SANS Institute 2020, Author Retains Full Rights, 10 Papers as of April 30, 2019](https://www.sans.org/reading-room/whitepapers/voip/paper/38945)
[8] [Bc. Matej Kušnier,”Security issues of VoLTE and VoWiFi technologies”, Masaryk University, Faculty of Informatics, 67 pages, Brno, Spring 2019](https://is.muni.cz/th/c8l5g/Thesis.pdf)
[9] [A. Febro, H. Xiao and J. Spring, "Telephony Denial of Service defense at data plane (TDoSD@DP)," IEEE, NOMS 2018 - 2018 IEEE/IFIP Network Operations and Management Symposium, Taipei, 2018, pp. 1-6.](https://ieeexplore.ieee.org/document/8406281)
[10] [Johnston, et al.,"Best Current Practice",Copyright (C) The Internet Society (2003), All Rights Reserved, 93 pages, RFC 3665, BPC_75, SIP Basic Call Flow Examples, December, 2003](https://tools.ietf.org/html/rfc3665)

## （七）需要指導教授指導內容
+ VoWiFi流量分析
+ 協定訂製以及安全管理分析
+ 無線網路通話驗證分析
+ 網路安全相關知識，如無線通訊安全的需求與分析
+ 主／被動式攻擊偵測、主動式攻擊防禦分析
+ 未知AP的潛在危機、以及使用者的相關安全問題
+ 網路通話的完整、可行性定義
+ 軟體對裝置、AP的定位以及演算法上的建議以及優化
+ 側通道、中間人攻擊的攻擊手法指導
+ 相關文獻的推薦以及研讀指導
+ VoWiFi、WiFi等基地台定位參考文獻的研究建議
+ 計畫書與結案報告撰寫事項的指導
+ 成果與雛型系統展示的指導與協助